PSMD会成为脑机接口吗?
[PSMD管理体系设计和实施]
有人看得懂什么是PSMD吗?为什么要提这个?得从源头的作者说起。
黄勇刚 / 行动比语言诚实
清华计算机系少年班,可能你听说过姚班,14岁上大学那种天才。
他工作几年后就做到公司董事管理层,开始涉及编程之外的组织架构和管理的事务,程序员中最早的的远程工作者,最早一批的比特币持有者,在中国会写智能合约的没多少人吧,在互联网技术研究方面,他都是走在最前沿的。
他重点在研发的psmd组织体系建模和部署,最后将变成软件infra基础设施,可供开发者(建模者、部署者)使用。
其实黄老师区别于大多数普通程序员,他一点也不封闭,很新潮,在社交媒体上留下大量的内容,只是不太符合平常人的口味。新浪博客已经关闭,链接失效,且看且珍惜。
互联网先知
我在中国过去十多年工作的过程中,遇到无数的欺诈、作弊、腐败、投机、潜规则等各种组织管理的弊病,公司的漏洞影响到我的职业发展,我感到非常苦闷,“城市套路深,我要回农村”,于是我决定逃避到农村。
2010年春天,我加入一个三农(农业农村农民)公益组织,参与创建有机农场联盟,北京有机农夫市集等,有机农业圈的朋友都知道这些。
当时中国食品安全的问题闹得很凶,有机概念的农产品有许多忠实顾客,在北京最繁华的老外扎堆的朝阳区每周举办的市集里,我认识了有机农产品铁粉 — 黄勇刚,起初只知道他是学计算机的,人狠话少,总之很厉害,对他了解不多。
为公益组织工作不到2年,我又受不了,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,以为公益组织可能会单纯一点,其实公益组织的弊病一点也不比商业公司少,甚至各种低等的劣根性更多。
没有更好地方可去,于是我只能再回到商业领域继续干,尽管是top3的业界知名互联网大厂,进去兴奋了2个月,发现也不过是打着幌子的招牌好看,绣花枕头里的草包而已,依然感到苦闷,我经常在工作之余四处游荡,探索解决方案,我也只是个基层打工仔而已,但是考虑问题的眼光总是触及老板的层次。
PSMD是真理
大约2015年,通过黄勇刚的博客了解到,他写了一个叫PSMD的东西,当时我非常兴奋,世界上怎么有这样聪明的人,还被我发现了?这是幸运之神降临到我的跟前。
有久旱逢甘霖的感觉,花了不少时间去学习,得到他耐心辅导和几次培训,他按分钟计时收我这多年老友的咨询费,非常理性,但不尽情面,他每一句话都极其精确滴水不漏,没有歧义含糊不清,总是在极短时间内提几个问题即能抓住要害关键点,然后几句话精辟总结。
从那时开始,我确信某些人的脑子可能安装了Alpha Go操作系统,比钢铁侠马斯克更超前安装了脑机接口,实现从碳基生物人结合硅基体的过渡,在其他一切AI还都是人工智障的时候,这人的大脑已经外挂真正的人工智能,他似乎更接近上帝和真理。
宇宙规律的奥秘和真理也一直在那里,老黄就是最早领悟真理的先知,并用代码写了出来。
由于我没有足够知识,不能直接通透理解先知老黄的话,于是我通过其他渠道验证了对psmd的印象,我亲眼见识到的,找他咨询的大老板们,包括在线教育界知名机构等等,应该都是职场上很犀利的人精吧,看着这些台面上的大人物在他的面前都被碾压智商,都被训得跟孙子似的,那种现场观摩的酸爽感真是太好了,犹如同时吃着火锅和冰激凌,冰火两重天。
老黄的气场和睿智,所有人都不服不行,简直可以封神,我不迷信,私下里崇拜其尊号:黄大仙。
如果谁不服的,不妨去试试,如果你能和他打平手,我都会给你免费打一年工。
关键生态位
再仔细看PSMD的时候,我有一种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感觉,就像英文不好的人读一本西方经典名著,或类似阅读困难症的人看一部非常深奥的法律书,他写的每一个字和每一个符号都认识,但就是不知道通篇在讲什么,但是又非常认同他写的每一句话都是极其合理和精准的。
PSMD的简介采用了人类自然语言书写,似乎用一些特别的语法结构和定义,经过黄大仙不断在github里迭代版本,现在看起来并没有特别晦涩难懂。
而这仅仅是给入门者(幼儿园)用的初级版本,高级版本是用编程代码写的,将成为一个软件Infrastructure基础设施,就像http, smtp等网络协议,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些重要的网络协议是谁写的,只要接上网络的人都在享用http的好处。
好的事物如上帝普惠众生,圣经里说的“作光和盐”,而人们都意识不到其存在,也像空气和水一样,似乎免费或廉价,但是非常非常重要,这种人生状态被黄大仙在PSMD中定义为“关键生态位”,他奋斗目标就是在“关键生态位”上服务全社会。
所以没搞懂的同学不要急,可以看看他的社交媒体,例如微博、博客与知乎,有许多网友提出非常刁钻的问题,邀请他解答现实问题,案例很精彩、一针见血或浅显易懂,由此可以理解PSMD到底是干啥用的。
从他在社交媒体上的格言,可以窥见其真实性情
黄勇刚:行动比语言诚实
无处实施
如果有人问PSMD到底怎么样,我的答复一定是“很好,值得探究”,尽管尚未得到实施验证,但是我看到并确信,在更先进的国家地区的组织里早已经实现了,包括一些高智商精英的创业团队里,例如各种合伙人企业,包括律师、投资人、会计师、科学家等等,他们处于“关键生态位”。
而我在中国长期处于“原始生态位” — 也就是原始野蛮丛林,正往“自觉生态位”过渡,这个阶段很难捱,这是我们很多朋友感到消沉压抑的原因,跨过去得大解脱,跨不过去就抑郁症。要么追随主流,始终停留在“原始生态位”上睡大觉,永远不要觉醒,这样可能还觉得自己很优秀,或生存质量挺好的错觉,一辈子在稀里糊涂的幸福迷幻中过去也是一种无奈。
我就是一直在作死的路上折腾着,曾经跳槽多家大公司,矢志不渝地试图在工作中实施PSMD,很快我就被迫离职或被开除。在解决问题的时候,我不太在乎自己的一点薪资福利,总是以此去触碰天花板 – 上层管理者的利益。
然后每一次更换工作,我都抱着很大的希望,尽力去继续测试PSMD,无论是小个体户或大公司,我发现每一个案例都根本不符合PSMD的要求。经历多家商业公司和公益组织后,均无一例外地失败,这个代价很高,我没有稳定工作收入了,然后只能选择自己创业做点IT外包和农业咨询。
在经历无数的挫折后,我理解唯有遵守潜规则,才是在中国生存的常态。资本论里讲“资本原始积累的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”,按照历史客观规律,例如西方殖民史,强盗是可以变成文明人的,但是现实看到,很多公司赚到大钱后并没有把自己洗白,过了原始积累阶段后,邪恶得变本加厉了,无法摆脱魔戒的引力,他们对特权、潜规则、开后门、走关系、投机、偷盗上瘾。
每个微小的单位组织都是社会的细胞,我所看到的那些组织弊病基本属于癌症晚期,扩散到全身每个细胞,不可救药了。由于多年过去,我依然没有地方可以实施PSMD,只好暂时搁置PSMD这个好工具,最终放弃了改良的幻想,直至出海离开中国。
PSMD的创造者– 黄老师,一直对我提出尖锐且刻薄的批评,我都接受,把他当做老朋友和人生导师。他是一个非常聪明,追求极致精确的完美主义者,有理想和疯狂的计划,可惜理解他的人极其稀少,我希望有更多人能读懂和认可他。
到目前为止,我对PSMD的理解还是非常肤浅的,但是我认为它有非常大的潜力,用于构建未来文明社会的组织生态,成为虚拟和现实互相映射的网络基础设施。
黄大仙其人
我把黄老师介绍给很多人,但是能接受他的人是极其稀少的,唯有几个家境较好,有人生追求且高智商的人能和他谈得来,他有一些特征不被主流社会接纳:
- 从来不参加一般的社交活动,与老朋友会面也要提前预约,并按照分钟计时,惜时如命,到点就走;与任何人说话都言简意赅,充分倾听,没有一句废话,直击本质,不留情面;
- 几乎不与人在外吃饭,自己在家动手做,对食材质量要求极高,每天对照营养表,将各种食物摄入量和生理指标记录放github库里,用数字技术能力,给自己创建虚拟的人体模型;
- 有严重洁癖,在外面总是带着消毒水擦拭自己接触的东西,需要几台空气净化器,力图将住宅内的空气净化到半导体车间的水平;皮肤对光过敏,不能出来晒太阳,在家里也要拉着窗帘;
- 使用特别大且重的电脑,挂很多屏幕在墙上,站着工作,租着办公室也不用,他有个中国最早的远程工作团队,成员分布在不同地方,宅家里很多年了;
- 放弃了婚姻,对婚姻和家庭的组织关系,有一套特别的理念说明,详情可以查询他的博客;
- 中年大叔,完全秃了,但是心态很年轻,喜欢看二次元日本动漫和MV;
- 经常对找上门来咨询的老板发脾气,拍桌子让他们走人,直言不讳,宁可不赚那笔太low的钱;
我所有的日志记录都力求描述客观事实,尽力对自己讲的每一句话认真负责。